很久沒有回來這個blog瞧瞧了!

 

回顧自己20歲代記下了生活、心情,林林總總的困頓與小小幸福,竟讓人覺得羞赧。

 

發現自己無法再寫,是在工作了約兩年吧,太忙沒有時間(嗯,這是藉口界的天神)、太鈍沒有靈感、太煩靜不下心,等等等等,要說起來絕對不乏理由,那最最根本的,其實是我空掉了,沒錯,成了一株名副其實的「空心菜」是也。即使每天賣命地看很多字、時不時就要寫企畫與文案、對閱讀的喜愛與習慣也從未間斷,但實際就是,空了。在肥滿的身軀中心,形成了一個透明的真空地帶。當下的我並不明白(或是蒙著頭不想承認吧)。

 

擅長於套用既有的格式、慣用的伎倆,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安全、快速又舒適的,不過也就僅止於此。在明白這個道理之後,不得不苦悶了起來,對身旁的人事物開始感到焦躁不安,對於別開眼睛選擇不看的自己日益厭惡,如此循環像是惡夢纏身,終於變成深深植入的病根,到現在都無法痊癒。

 

這種自我剖析的結局真是太糟糕又悲慘了。

 

不算堅強的我沒有搖頭。因為我想直視那樣的真空。

 

「能夠讓凍僵的人再度甦醒的光和熱到底在哪裡?」在《真幌站前番外地》的最後,多田心中呢喃著、思考著。我也是。

 

或許能在與自己的對話書寫中覓得那光和熱,I guess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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