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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太熟悉了,
坐在開往中壢的公車上,
除了陽光之外其他都有些刺眼,
聽著吉他播弦的熱情,
真想痛哭一場。

你正在飛機上吧,
飛往北方的國家,
終究沒在你面前流淚,
其實沒說的是,
我也好想離開,
離開漂浮灰濛粒子的空氣、明暸的語言、過度的顏色,
談不上冒險但是哪裡都好。

當我發現的時候,
正窩在被子裡,
安藤忠雄與〈古都〉都唸到一半,
是缺乏太多東西了嗎,那些是愛與勇氣嗎(笑)?

我還剩下什麼呢?

在漆黑的小房間裡,
作著一個又一個殘破的夢,
夢裡的我看著我,
似笑非笑,
在無止境盤旋的電梯裡,
按鍵失靈,
凝視急速變化的樓層數字,
沒有停靠,不知道哪裡是岸。

也許哼著歌戴著帽子就可以一直走下去了吧...
青春的巴士載著我們,
沒有目的地,
只是迷惘的美好國度,
似乎再也無法踏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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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mandybear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