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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書發表會結束後,
我陪著李唐基師丈(琦君的先生)到門口等計程車,
老人家大老遠從淡水趕來,
天氣又熱,
每每看著他緩慢地移動腳步,
有些不捨。

不停地向我們說謝謝,
其實我們是承擔不起的,
這份工作的確瑣碎辛苦,
但對他來說,
這本書的意義應該比我們的感受多更多,
當下彷彿覺得,
這也許是我們冥冥之中「應該」做的一樣。

想起了之前去淡水的老人公寓拜訪他,
一個人住在十幾層的高樓,
風好大呼呼吹著,
沒有親人在身邊應該很寂寞吧。

言談之中,
除了濃濃的鄉音之外,
還有清楚的過往回憶與個性上的固執,
我們幾個說不上什麼,
只是默默聽著,
聽著一個個遙遠的故事又近在眼前的時間的見證。

扶著師丈慢慢走下樓梯,
計程車來了,
看著他小心翼翼上車,
透著玻璃窗看著我,
我用力地向他揮手,
他也張著大手回應我,
直到看不見為止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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